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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,原本是上海四季里最舒服的时间段之一。 早春的寒意已经褪去,梅雨季的湿气还未袭来,香樟和梧桐抽出新绿,月季和蔷薇迎来花期。除了市花白玉兰,月季和蔷薇也是上海最常栽种的花卉,大到植物园,小到院落里的花坛,都能看到它们的身影。 今年五月,因为疫情影响,绝大部分上海居民的活动范围都缩小到了楼宇甚至房间。享受一年中最舒服的季节,已经变成一件久违而次要的事情,有许多更重

来源:中国广告网     作者:中国广告网     时间:2022-05-24

 在特殊的时间里追逐正常。

 | 陈梅希

 | 园   长


五月,原本是上海四季里最舒服的时间段之一。

 

早春的寒意已经褪去,梅雨季的湿气还未袭来,香樟和梧桐抽出新绿,月季和蔷薇迎来花期。除了市花白玉兰,月季和蔷薇也是上海最常栽种的花卉,大到植物园,小到院落里的花坛,都能看到它们的身影。

 

今年五月,因为疫情影响,绝大部分上海居民的活动范围都缩小到了楼宇甚至房间。享受一年中最舒服的季节,已经变成一件久违而次要的事情,有许多更重要的、关乎生计的问题等待解决。

 

这个春天,居家办公在上海成为常态。

 

工作地点从楼宇搬回卧室,通勤路线从几趟地铁的换乘变成床到书桌的的步行,工作餐从食堂和外卖改为自己开伙。

 

从统计学意义上看,能够完全通过线上办公完成工作的人,算是幸运的一部分,至少他们不用担心因为居家带来工作停滞,也不用面临失业减薪危机;但落回到个体,两个月的居家办公让变化充斥在生活的方方面面,随之而来的不安、焦虑、烦闷、期盼等情绪,百转千回,成为这个春天的另一种注解。

 

在这个春天快要过去的时候,我们找到三位年轻人,记录下他们的居家办公六十天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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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第一次买带皮的菠萝”

 

3月的某个上午,软件工程师周思甜来到公司楼下时,已经过了平日里的上班时间,所幸他所在的公司不用打卡,大家也习惯于弹性办公。正当他准备进楼时,突然收到一条通知,公司所在的办公楼因为疫情临时管控,他又背着电脑扭头回了家。

 

新冠疫情以来,类似的临时管控时有发生,周思甜习以为常。“一开始,我以为只要一个礼拜,到3月底就差不多了。”

 

他带回家的那袋咖啡粉只有100多克,原本以为应付居家办公的时间段绰绰有余。有一段时间,互联网世界充斥着对上海人爱喝咖啡的调侃,但对周思甜而言,喝咖啡是开始工作前集中精力的必要程序。他从来不去网红咖啡店凑热闹,每天用最简单的工序自己冲泡咖啡,作为工作开始的序幕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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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办公搭档的咖啡,图源受访者

 

长时间居家办公,对周思甜而言不是一件易事,咖啡只是众多阻碍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环。

 

首先要适应生活和工作的无缝衔接。

 

上一次跳槽,周思甜也拿到过其他几家互联网大厂的offer,选择目前这家公司,就是为了平衡工作和生活。他把二者分得很开,能在公司完成的事情,绝对不会带到家里,通过物理空间上的隔断,完成生活和工作的切割。可能是此前留下的习惯太过强烈,起初,他在家办公的效率很低。

 

在他眼里,公司和家就应该有截然不同的职能。“我把上班当成一种仪式,像祭祀一样,那种祭祀就在庙里面祭祀就行了,不要把庙给带回家。”

 

居家办公延长到四月的时候,周思甜意识到,这次恐怕不能很快回到办公室,于是又陷入赶进度的泥潭里。手头项目带有研究属性,很多内容他之前没接触过,只好一边干活一边补课。

 

长期呆在同样的环境里,对时间的感知会变弱。周思甜独自在家过完清明、五一假期,但假期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。工作日和休息日之间的界限逐渐模糊,工作日可能瘫着不想动弹,休息日也可能因为无聊而敲代码。“反正很支离破碎,有时候可能睡得会比较早,然后醒得就会比较早,有时候睡得比较晚就醒得晚,每天都不太一样。”

 

工作之外,周思甜还要抽出时间倒腾一日三餐。

 

疫情前,他偶尔会在周末自己做饭吃,但仅限于少数几种食材,例如猪肉对他而言就是一个不可逾越的“难关”。如果发放或团购到的食材包里有猪肉,他都会送到邻居手里,免得被他浪费。有一次公司发食材,他出去取的时候碰到一个奶奶,说没抢到菜,他就把刚收到的食材分出一部分送给对方。

 

对于整个四月,周思甜的记忆都是模糊的。他只记得吃了很多鸡蛋,家里最多有过五六十个鸡蛋,有玉米的时候就配玉米,有土豆的时候就烤土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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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思甜摊的鸡蛋,图源受访者

 

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只菠萝。菠萝送到家时还带着皮,他用刀把皮削完,发现手头没有工具处理菠萝眼。“我不知道怎么描述,就是菠萝上面有一个个点,那个应该不能吃对吧?好像他们有个工具是得按照一个什么螺旋线,然后把它给挖出来。”

 

此前,周思甜在水果店买的菠萝,要么已经切成小块装在盒子里,要么削完皮去掉菠萝眼插在大竹签上。他只能继续用刀切,一层又一层,把菠萝眼连着果肉一起切掉,最后整只菠萝剩下一小部分能吃。

 

去年五月,周思甜刚从北京搬到上海。回忆起一年前的事情,倒比让他回忆居家办公期间的故事简单。安顿好住所后,周思甜一个人去了趟外滩。那天天气很好,他在外滩看完两个展,站在黄浦江边,给东方明珠电视塔拍了张照。——用一张标准的游客照,开始他在上海的生活。

 

初来乍到,周思甜记不清自己当时站在浦西还是浦东。我问他,是站在高楼大厦的那一侧,还是站在有很多年代久远建筑的那一侧。而他反问:“那算年代久远吗?我在上海好像没见过什么年代久远的建筑。”

 

后来我才反应过来,他的家乡在甘肃,能用上“年代久远”来形容的建筑,恐怕少说也得有上千年的历史。

 

居家办公的日子,周思甜跟父母的联系变得比之前频繁。远在甘肃,除开每天在新闻里看上海疫情的新闻,电话是他们了解儿子生活的唯一途径。父母们每次关心的问题总是大同小异,有没有东西吃,疫情怎么样了,工作得好不好。

 

和许多独自在大城市生活的年轻人一样,周思甜采取的也是报喜不报忧战略,每次在电话里只挑好的说,把困难的部分搪塞过去。在那些通话里,物资总是充沛的,心态总是稳定的,工作总是顺利的,所有情绪在失眠的清晨被独自消化。

 

我问周思甜,如果居家办公结束了,他出门想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。我本以为他会选择出去吃一顿饭,去花园遛弯,或者看一场电影。但他给我的答案是:“第一件事情是回公司上班。”

 

并不是因为多么热爱工作,而是他想面对面地和活人聊聊天。最近很火的16型人格测试,周思甜前两年就测过,测出来的结果是INFP,I的占比高达94%,居家办公的日子,他几乎切断了和外界的社交。“毕竟我除了同事,也没有什么可以面对面讲话的人。”

 

日历翻到五月,周思甜的工作状态和生活状态逐渐好转,他把这种正向变化归功于外卖和快递的部分恢复。

 

几乎断掉一个月的咖啡豆又续上了,这让他每天工作前仪式性的冲咖啡环节得以回归;买菜也不用大早上定闹钟了,这让他不必勉强自己的生物钟,在每天清晨醒来;大部分工作日他会点外卖,不再逼迫自己烹饪毫无兴趣的食材。总之,虽然仍处于非常态里,但生活正逐渐捡拾正常的零部件。

 

周思甜的体重,像是他居家生活的晴雨表。开始居家前,他的体重是58公斤,中间一度掉到过53公斤,最近一段时间又恢复到55公斤。他说,体重回升是因为最近能吃到外卖。

 

刚居家时,因为不适应办公环境转换而落下的进度,在四月底也已经慢慢补完。所幸周思甜最近做的项目更偏底层性能优化,有很强的研究属性,因而周期比以往项目更长,主要验收节点在好几个月后。

 

他已经记不清上次出门旅游是什么时候,在电话那头翻着自己的聊天记录,试图找回一些记忆。

 

“去年这个时候,从北京来上海,然后就在上海住下来了。”

 

我说那个算搬家,不算旅游。

 

“噢我还回过兰州,我是春节跟十一回过两趟家。”

 

我说那个算回家,也不算旅游。

 

再往前翻,就到了疫情前。2019年的国庆假期,参加完大学同学婚礼后,他去了附近的一个海滨城市。那是一个还不用戴口罩,可以随意在海鲜市场跟老板砍价,在沿海公路上散步的假期。——一些走不了回头路的美好回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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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在平潭海边,图源受访者

 

居家办公的日历掀到第三个月,周思甜说他倒没有太多想出去旅游的念头。“就是希望可以正常地生活。”

 

正常地去上班,正常地出门吃饭,正常地回家把他过期的身份证补办一下,再吃一顿家乡的牛肉面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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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能是少数在这场居家办公里回血的人


拨通杨大侠电话时,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9点05分。他刚结束上一个语音会议,晚上还剩下两个。我的电话见缝插针,在其他两个会议前插了个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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